第125章 如果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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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5章 如果11
超女很想撇嘴。
真是的, 她果然還是更喜歡閃電俠一點。三顆衛星而已，她又不是不可以去別的星球撿鉆石還給他——手捏鉆石也不是不行，但太費碳了, 還是節約點資源吧。
不過，如何彌補戰損也是之後再考慮的事情了, 現在並不是適合閑聊的時間。
超女轉過身, 她向上飛起來了一點, 好與平行宇宙的自己水平對視。
她的餘光掠過領主超女手上的鉛盒, 隨後說：“我並不需要你的幫助，領主超女。”
領主超女看著堅定不移地擋在盧瑟面前的氪星人, 表情有點奇怪, 觀感也挺微妙的。但她並沒有生氣, 哪怕被打斷了計劃也依然是心平氣和的模樣。
窗戶外的風順著被超女打破的大窟窿鉆了進來, 揚起她顏色鮮艷的披風，但這溫暖的顏色並沒有反應在她的臉上。而她看著面前穿著黑白制服的女人，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個更加生動活潑的自己。
雖然超女穿著她的制服，但領主超女很清楚, 這種程度的偽裝根本就騙不了領主蝙蝠俠, 她出現在這個宇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：“看來, 你已經說服了蝙蝠俠。”
說著, 領主超女忍不住輕輕嘆了聲氣。語氣無可奈何的同時，還有種微妙的縱容感：“他確實容易心軟，也依然理想。不過我不會責怪他。”
接著, 她又用著平淡的語氣說出了不得了的東西：“我會去糾正他。”
超女：“……”
求求你, 行行好, 閉嘴吧。
且不提這種她聽了都想報警的話被蝙蝠俠聽見後會有什麽樣的反應，光是盧瑟現在的視線都快要把她的後背燒穿了——所以別看了, 萊克斯，再看下去你也要覺醒熱視線了。
超女也跟著嘆氣：“有沒有一種可能，需要被糾正的是你？”
領主超女聞言，還挺配合得露出了裝模作樣的詫異表情：“是我嗎？”
但這種詫異只持續了約莫半秒，就被收斂成平淡的神色，就好像她只是隨便做做表情逗逗平行宇宙的自己。
然後，領主超女盯著她對面那雙與她一樣的藍色眼睛，輕聲詢問：“你見過我的世界了，不喜歡嗎？”
超女搖搖頭，她說：“它太安靜了。”
“但它沒有戰爭，沒有犯罪，沒有爭執。”
“它不是真的沒有戰爭，沒有犯罪，沒有爭執。只是所有的一切被你強行壓制了下去——但你明明清楚，你沒有資格這麽做。”
這算不上質問，超女的態度並不咄咄逼人，反倒是難過居多：“也許你不用做到如此，這個宇宙也可以回應你的期待的。”
接著，她又反問了同樣一句話：“你也見過我的世界了，不喜歡嗎？”
領主超女沒有回答，只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：“你就是這麽說服蝙蝠俠的？”
而超女無法從她的眼睛裏看見哪怕片刻的觸動。
她甚至還在那裏頗為讚同地點頭：“我確實沒有資格做這種事情，畢竟我只是一個外星人，但我有能力。我也確實很喜歡你的世界，它很可愛，但我覺得還可以變得更好。”
“而你也擁有和我一樣的能力，能做到我能做到的事情，克萊爾。”
很好，非常標準的油鹽不進。
超女哽了哽，對方的反應和她設想的不太一樣，而且更重要的是：“我以為現在應該是我在勸你回頭……？”
領主超女笑了起來：“你不用嘗試說服我的，克萊爾。”
“所有你能想到的說詞，所有你能規勸的話語，我都已經在心底問過自己無數遍了。很多年前就是如此。”
領主超女並不是忽然受刺激才黑化的，從她開始思考這個問題起就在詢問自己，她到底該不該做，又該怎麽做——她一直以來都在跟自己辯論。
她分得清好壞，也知道理想的世界應該是什麽模樣。她只是在風險中間做出了適合的取舍。
領主超女說：“比起去做一個超級英雄，我更希望看見世界和平。”
超女語塞，她開始覺得頭疼了：拉奧啊，她這位同位體怎麽能比蝙蝠俠還要難搞啊。
而領主超女看著她的表情，語氣忽然變得溫柔了起來。說服的立場在這一瞬間徹底顛倒，變成了她在誘哄：“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，一時無法接受這些。我也可以為你讓步。”
“你不需要去統治世界，不需要去做任何你不喜歡的事情，只需要乖乖地待在這裏。等我把一切可能造成意外的因素都清理幹凈後，你可以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的頭上，然後繼續去做你受人歡迎的明日之女……這樣如何？”
領主超女飛近了一些，她表現出很寬容也很好說話的模樣：“現在，能不能麻煩你稍微讓一讓呢？”
超女：“……”
你就這麽執著要把盧瑟變成白癡嗎？
超女當然沒讓，她還在努力地掙紮，還掙紮得十分直白，有種自暴自棄的味道：“我真的沒有辦法說服你放棄了嗎？”
正如超女覺得領主超女頑固得不可思議一樣，領主超女也覺得超女倔強得可以。
她無奈地看著超女，說了這樣一句話：“我不想你受傷。”
超女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。
她輕輕眨了一下眼睛，表情在一瞬間變得嚴肅且認真。在下一個眨眼來到之前，白色的披風撞進紅色中，一起沖向了蔚藍而廣闊的天空。
掀起的氣浪直接壓裂了腳下的地板，也讓盧瑟條件反射性地閉上了眼睛。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，已經完全看不見那兩個氪星人了。
雖然暫時脫離了危險，但盧瑟的表情並沒有變得輕松，反而愈發嚴肅了：那位領主超女的手上還有氪石，超女不可能是她的對手。
不行，他得想點辦法……氪石對她沒有明顯的作用，紅太陽燈在這種場合也不適合。那麽就只剩下——
魔法側。
……
消失的兩位超女出現在了太平洋上的無人區。
值得慶幸的是，領主超女同樣不會想在大都會造成不必要的破壞。所以她很順從地被超女壓著送上了天空，又在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和距離之後，反手給了她一拳將她打落進太平洋的海浪之中。
就像是把炸彈扔進了海洋，伴隨著高高濺起的浪花，領主超女張開嘴，冰冷的氣息將海水凍結，也禁錮了超女的行動。
但這只是極其短暫的瞬間。熱視線破開了堅冰，碎裂的浪花重新回到海洋之中。
領主超女靈活地閃過了超女的熱視線。緊接著，她的眼眶也跟著泛起紅光。兩道熱視線在海面上對撞，極速升高的溫度幾乎要使海洋都跟著沸騰了起來。
僵持了數秒後，超女率先偏頭閃過熱視線的攻擊軌道，選擇最原始的拳頭，再次朝領主超女沖去。
等海王疑惑地從過於暖和的海水裏探出頭來的時候，只能看見天空中被各種強氣流沖得七零八落的雲朵了。
海王：“……？”
發生什麽事了？這裏魚怎麽都熟了？
就在海王對著海面上的水煮魚撓頭時，兩個罪魁禍首已經從太平洋打上外太空，並且很快又打到無人的沙漠了。
令人頭暈目眩的太陽無遮無攔地懸在蒼白的天空上，這種人類無法適應的惡劣環境對於氪星人來說卻算得上舒適。
領主超女擡起手，用手掌包住超女的拳頭，並在她擡腿踹她之前趁著間隙好奇地問話：“你知道我手上有氪石吧？”
她本著試探她能力的想法才陪超女打了這麽一會兒，但只要她樂意，她可以立刻結束戰鬥。
超女聞言，朝她笑了笑，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：“這不重要。”
她的眼睛裏倒映著太陽，明亮得不可思議：“重要的是我必須得阻止你，超女。”
領主超女：“……”
天真。她想。
一廂情願的相信根本無法解決問題，反倒會害了她自己。這不是理智的選擇，她應該給她上一課的。
想到這裏，領主超女也沒有繼續再打下去的心思了。在甩開超女的手後，她直接掏出了盧瑟的氪石戒指。
超女勉強堅持了一會兒，終究還是受氪石的影響，搖晃的身體從天空墜落。雪白的披風落進了金黃的流沙中，漫無邊際的沙海幾乎要將她吞沒。
領主超女捏著氪石戒指飛了下來。
她想再跟這個宇宙的超女說些什麽，就比如不要擁有太多不切實際的幻想和自以為是的希望，很多事情根本不會按照她期望的那樣發展——
她不想她未來也死於這種可笑的錯誤判斷。
領主超女落在超女的身邊，然後蹲下身。她沒有扶起她，就這樣低頭看著她狼狽地被沙子掩埋，而她舉著綠瑩瑩的氪石戒指，用不緊不慢的語速說話：“我跟你說個故事吧，克萊爾。”
“我曾經也遇到過一個很願意相信希望的超人。”
故事開頭之後，領主超女才剛剛陷入回憶，原本還在沙海裏痛苦掙紮的超女卻忽然擡起了手，直接拽住了她捏在指尖的氪石戒指，然後用力握成拳——
領主超女難得怔了怔，預料之外的展開讓她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睜大了一圈。
……她怎麽會還有力氣？
超女松開手，氪石戒指變成綠色的粉末流淌進金黃的沙海中。
領主超女在這時似想起什麽，擡起頭看了看明晃晃的太陽。而在來到這片沙漠之前，她們還去過幾趟外太空。
她已經習慣體內能量充盈的感覺了，如今，在地球曬太陽對她的作用微乎其微，也就沒太註意到這些——不過該說不說，這個宇宙的超女真的學得很快。
不知道自己被誇讚了學習速度的超女甩了甩腦袋，但還是有沙子摻雜在她的頭發裏，在陽光下折射出星星點點溢彩的流光。
“我聽過這個故事。”
她接上了故事的開頭，對領主超女說：“那位超人用他的行為給他的世界留下了希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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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女很想撇嘴。
真是的, 她果然還是更喜歡閃電俠一點。三顆衛星而已，她又不是不可以去別的星球撿鉆石還給他——手捏鉆石也不是不行，但太費碳了, 還是節約點資源吧。
不過，如何彌補戰損也是之後再考慮的事情了, 現在並不是適合閑聊的時間。
超女轉過身, 她向上飛起來了一點, 好與平行宇宙的自己水平對視。
她的餘光掠過領主超女手上的鉛盒, 隨後說：“我並不需要你的幫助，領主超女。”
領主超女看著堅定不移地擋在盧瑟面前的氪星人, 表情有點奇怪, 觀感也挺微妙的。但她並沒有生氣, 哪怕被打斷了計劃也依然是心平氣和的模樣。
窗戶外的風順著被超女打破的大窟窿鉆了進來, 揚起她顏色鮮艷的披風，但這溫暖的顏色並沒有反應在她的臉上。而她看著面前穿著黑白制服的女人，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個更加生動活潑的自己。
雖然超女穿著她的制服，但領主超女很清楚, 這種程度的偽裝根本就騙不了領主蝙蝠俠, 她出現在這個宇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：“看來, 你已經說服了蝙蝠俠。”
說著, 領主超女忍不住輕輕嘆了聲氣。語氣無可奈何的同時，還有種微妙的縱容感：“他確實容易心軟，也依然理想。不過我不會責怪他。”
接著, 她又用著平淡的語氣說出了不得了的東西：“我會去糾正他。”
超女：“……”
求求你, 行行好, 閉嘴吧。
且不提這種她聽了都想報警的話被蝙蝠俠聽見後會有什麽樣的反應，光是盧瑟現在的視線都快要把她的後背燒穿了——所以別看了, 萊克斯，再看下去你也要覺醒熱視線了。
超女也跟著嘆氣：“有沒有一種可能，需要被糾正的是你？”
領主超女聞言，還挺配合得露出了裝模作樣的詫異表情：“是我嗎？”
但這種詫異只持續了約莫半秒，就被收斂成平淡的神色，就好像她只是隨便做做表情逗逗平行宇宙的自己。
然後，領主超女盯著她對面那雙與她一樣的藍色眼睛，輕聲詢問：“你見過我的世界了，不喜歡嗎？”
超女搖搖頭，她說：“它太安靜了。”
“但它沒有戰爭，沒有犯罪，沒有爭執。”
“它不是真的沒有戰爭，沒有犯罪，沒有爭執。只是所有的一切被你強行壓制了下去——但你明明清楚，你沒有資格這麽做。”
這算不上質問，超女的態度並不咄咄逼人，反倒是難過居多：“也許你不用做到如此，這個宇宙也可以回應你的期待的。”
接著，她又反問了同樣一句話：“你也見過我的世界了，不喜歡嗎？”
領主超女沒有回答，只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：“你就是這麽說服蝙蝠俠的？”
而超女無法從她的眼睛裏看見哪怕片刻的觸動。
她甚至還在那裏頗為讚同地點頭：“我確實沒有資格做這種事情，畢竟我只是一個外星人，但我有能力。我也確實很喜歡你的世界，它很可愛，但我覺得還可以變得更好。”
“而你也擁有和我一樣的能力，能做到我能做到的事情，克萊爾。”
很好，非常標準的油鹽不進。
超女哽了哽，對方的反應和她設想的不太一樣，而且更重要的是：“我以為現在應該是我在勸你回頭……？”
領主超女笑了起來：“你不用嘗試說服我的，克萊爾。”
“所有你能想到的說詞，所有你能規勸的話語，我都已經在心底問過自己無數遍了。很多年前就是如此。”
領主超女並不是忽然受刺激才黑化的，從她開始思考這個問題起就在詢問自己，她到底該不該做，又該怎麽做——她一直以來都在跟自己辯論。
她分得清好壞，也知道理想的世界應該是什麽模樣。她只是在風險中間做出了適合的取舍。
領主超女說：“比起去做一個超級英雄，我更希望看見世界和平。”
超女語塞，她開始覺得頭疼了：拉奧啊，她這位同位體怎麽能比蝙蝠俠還要難搞啊。
而領主超女看著她的表情，語氣忽然變得溫柔了起來。說服的立場在這一瞬間徹底顛倒，變成了她在誘哄：“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，一時無法接受這些。我也可以為你讓步。”
“你不需要去統治世界，不需要去做任何你不喜歡的事情，只需要乖乖地待在這裏。等我把一切可能造成意外的因素都清理幹凈後，你可以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的頭上，然後繼續去做你受人歡迎的明日之女……這樣如何？”
領主超女飛近了一些，她表現出很寬容也很好說話的模樣：“現在，能不能麻煩你稍微讓一讓呢？”
超女：“……”
你就這麽執著要把盧瑟變成白癡嗎？
超女當然沒讓，她還在努力地掙紮，還掙紮得十分直白，有種自暴自棄的味道：“我真的沒有辦法說服你放棄了嗎？”
正如超女覺得領主超女頑固得不可思議一樣，領主超女也覺得超女倔強得可以。
她無奈地看著超女，說了這樣一句話：“我不想你受傷。”
超女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。
她輕輕眨了一下眼睛，表情在一瞬間變得嚴肅且認真。在下一個眨眼來到之前，白色的披風撞進紅色中，一起沖向了蔚藍而廣闊的天空。
掀起的氣浪直接壓裂了腳下的地板，也讓盧瑟條件反射性地閉上了眼睛。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，已經完全看不見那兩個氪星人了。
雖然暫時脫離了危險，但盧瑟的表情並沒有變得輕松，反而愈發嚴肅了：那位領主超女的手上還有氪石，超女不可能是她的對手。
不行，他得想點辦法……氪石對她沒有明顯的作用，紅太陽燈在這種場合也不適合。那麽就只剩下——
魔法側。
……
消失的兩位超女出現在了太平洋上的無人區。
值得慶幸的是，領主超女同樣不會想在大都會造成不必要的破壞。所以她很順從地被超女壓著送上了天空，又在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和距離之後，反手給了她一拳將她打落進太平洋的海浪之中。
就像是把炸彈扔進了海洋，伴隨著高高濺起的浪花，領主超女張開嘴，冰冷的氣息將海水凍結，也禁錮了超女的行動。
但這只是極其短暫的瞬間。熱視線破開了堅冰，碎裂的浪花重新回到海洋之中。
領主超女靈活地閃過了超女的熱視線。緊接著，她的眼眶也跟著泛起紅光。兩道熱視線在海面上對撞，極速升高的溫度幾乎要使海洋都跟著沸騰了起來。
僵持了數秒後，超女率先偏頭閃過熱視線的攻擊軌道，選擇最原始的拳頭，再次朝領主超女沖去。
等海王疑惑地從過於暖和的海水裏探出頭來的時候，只能看見天空中被各種強氣流沖得七零八落的雲朵了。
海王：“……？”
發生什麽事了？這裏魚怎麽都熟了？
就在海王對著海面上的水煮魚撓頭時，兩個罪魁禍首已經從太平洋打上外太空，並且很快又打到無人的沙漠了。
令人頭暈目眩的太陽無遮無攔地懸在蒼白的天空上，這種人類無法適應的惡劣環境對於氪星人來說卻算得上舒適。
領主超女擡起手，用手掌包住超女的拳頭，並在她擡腿踹她之前趁著間隙好奇地問話：“你知道我手上有氪石吧？”
她本著試探她能力的想法才陪超女打了這麽一會兒，但只要她樂意，她可以立刻結束戰鬥。
超女聞言，朝她笑了笑，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：“這不重要。”
她的眼睛裏倒映著太陽，明亮得不可思議：“重要的是我必須得阻止你，超女。”
領主超女：“……”
天真。她想。
一廂情願的相信根本無法解決問題，反倒會害了她自己。這不是理智的選擇，她應該給她上一課的。
想到這裏，領主超女也沒有繼續再打下去的心思了。在甩開超女的手後，她直接掏出了盧瑟的氪石戒指。
超女勉強堅持了一會兒，終究還是受氪石的影響，搖晃的身體從天空墜落。雪白的披風落進了金黃的流沙中，漫無邊際的沙海幾乎要將她吞沒。
領主超女捏著氪石戒指飛了下來。
她想再跟這個宇宙的超女說些什麽，就比如不要擁有太多不切實際的幻想和自以為是的希望，很多事情根本不會按照她期望的那樣發展——
她不想她未來也死於這種可笑的錯誤判斷。
領主超女落在超女的身邊，然後蹲下身。她沒有扶起她，就這樣低頭看著她狼狽地被沙子掩埋，而她舉著綠瑩瑩的氪石戒指，用不緊不慢的語速說話：“我跟你說個故事吧，克萊爾。”
“我曾經也遇到過一個很願意相信希望的超人。”
故事開頭之後，領主超女才剛剛陷入回憶，原本還在沙海裏痛苦掙紮的超女卻忽然擡起了手，直接拽住了她捏在指尖的氪石戒指，然後用力握成拳——
領主超女難得怔了怔，預料之外的展開讓她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睜大了一圈。
……她怎麽會還有力氣？
超女松開手，氪石戒指變成綠色的粉末流淌進金黃的沙海中。
領主超女在這時似想起什麽，擡起頭看了看明晃晃的太陽。而在來到這片沙漠之前，她們還去過幾趟外太空。
她已經習慣體內能量充盈的感覺了，如今，在地球曬太陽對她的作用微乎其微，也就沒太註意到這些——不過該說不說，這個宇宙的超女真的學得很快。
不知道自己被誇讚了學習速度的超女甩了甩腦袋，但還是有沙子摻雜在她的頭發裏，在陽光下折射出星星點點溢彩的流光。
“我聽過這個故事。”
她接上了故事的開頭，對領主超女說：“那位超人用他的行為給他的世界留下了希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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